第二天早餐喝咖啡的时候,我在旅馆的电话亭拨通普林顿庄园的总机,让接线员转给空军联络员科林上尉,问他德国空军有没有更换新情报系统的趋势。

科林上尉声音含糊,听上去在努力撕咬早餐的煎**。他**怨说:“……娘的,****了。就不能搞一点好牛**吗?我等会儿去一号办公室送今天的飞行安排表,到时候跟给你说。”

“我在休假。”我说:“朋友从皇家空军基地回来,我休假陪他。”

“就是经常和你通信的……叫什么来着?”

“埃德加。埃德加.希尔拉特。要隔上两个月见不到红底信笺纸我就紧张得要命。”

“红底信笺纸?”科林提高音量。

“空军专用信笺纸,右下角有**王皇冠头像的那种。”我满不在乎的回答。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好一会儿,科林上尉才犹豫的提醒我:“艾伦,红**信笺纸早就没有人用了。我们现在用的是蓝**版本,底部是一行小字:不列颠万岁。”

英格兰温暖的夏天里,我觉得仿佛有一盆凉水泼下来。

“你说的信笺,三年前我们就不用了。”

也就是说,当埃德加去空军基地报到时,这种信笺纸已经退出使用了。

我的声音有点颤抖:“你这里能查现役飞行员名单吗?帮我查查埃德加.希尔拉特。他是1939年夏天应征入伍的。”

推开房间,早餐已经摆在起居室的桌上了,简单的三明治,煎鸡蛋和咖啡。我们共住一个套间,埃德加拿起咖啡壶帮我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