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名字不是白来的。

后来有一天,我想起了母**的笔记。那是1938年的夏天,我已经正式烧完母**留下的最后一本笔记。我想起了**提出的利用数学公式破解机械密码的观点,试图在**的基础上进行改进,运用在“迷”上面。

我考虑了很久,把观点写在三线文稿纸,论证了整整三十页**给林顿。林顿把他当笑话看:“把‘迷’的破译法归纳成数学公式?哦,艾伦你疯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不情不愿帮我把理论递**了上去。

记忆中1938的夏天很温和。阳光一直温暖,天气也不是太热。我和林顿还有其他数学俱乐部的成员从活动室里走出来,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看到了安得蒙和他的车,稳稳当当的停在图书馆外面的草坪边。

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来,愣在原地。

然后我懒洋洋的走过去:“**人,想我了?”

安得蒙瞟了我一眼,好像在笑。他越过我直接走到林顿面前:“你上次提**的公式归纳法非常不错。现在有个紧急会议,跟我回去开会。”

安得蒙从来没有这样笑着鼓励过我。他总是说,艾伦,你还小,艾伦,这个不重要,艾伦你不能进普林顿庄园。

我也没有见到林顿笑得这么明显过,白牙都露出来了。

我听见他们上车时在**谈,安得蒙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愉悦:“林顿,你上次说的把自己关在在**下思考的方法真的很有意思……”

不比较没有感觉。我发现自己和林顿几乎颠倒过来了。我天天蹲在数学俱乐部的活动室里破译密码,成了以前那个不修边幅头发乱得跟草一样的林顿,而林顿却开始衬衫配西装,走绅士路线。以前我去酒吧的时候还有**招待冲我抛媚眼,现在就算我跟在姑娘屁股后面都不被正眼看。

突然被人拍肩膀,我吓了一大跳。

“加西亚先生竟然专程来剑桥郡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