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告诉阿诺德:“我不再喜**他了。”

他提醒我:“你刚才看林顿的表情,就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我不说话,喝啤酒,侧头看窗外。窗外阳光明媚。

“我是心理医生。我可以让你真正不**他。你看到他就像看到那边的苹果树一样没有感觉。”

我瞟了一眼,发现阳光下的苹果树很**。

我又想起安得蒙,他的肩上落满粉红**的苹果花瓣。

“加西亚先生和你不一样。你知道,他是军情六部的高层人物,肩负着……嗯,国家的使命。你们既然分手了,你对他的感情就变成了一种困扰。不能排除有人利用你的感情,对他造成不利。”

“你做得到吗?”我怀疑。

他托起玻璃酒杯微微晃动,小半杯蓝**鸡尾酒的**泽很**:“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消除你的记忆。”

“动手术?还是借助药物?”

“借助药物。”他说:“不过让你不喜**一个人没有这么麻烦,通过谈话就可以了。”

我当然没有理他。我把我的全部热情投入进了“迷”的破译工作,没有时间和他谈话。

但是阿诺德像幽灵一样,总是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问你没有防备的问题。等我发现他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想把他丢出去时,为时已晚。

这个笑眯眯的,眼镜片背后永远看不出情绪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