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摊手:“即使不信也没办法,加西亚先生对于舆论态度一向强**。”

上帝保佑,我们都还活着。

拷问留下的伤不是最严重的,问题出在中弹后一直没止**的腿上。幸好阿诺德把我从大火里**出来后做了紧急处理,医生说要是不这样,左腿残废不算什么,再失**我就可以直接去见上帝了。

“艾伦,你完全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阿诺德看着我:“我一翻进窗就看见你坐在**泊中,**着安得蒙。”

我有点茫然:“当时完全没有感觉。”

安得蒙腹部中弹,胸口的刀伤还没好,醒来一周后就回了情报局。

黑衫军成员突然大量被捕。

英国的纳粹组织从此销声匿迹。

我猜想这是一次预谋已久的行动,我只是恰好参与了最后一个环节。很多事情我至今仍然想不明白,谁会派人秘密监视自己的未婚**?为什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锁定塞尔曼将军府?谁给了安得蒙绕过白厅直接开枪的权利?

这就仿佛一开始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情报局只是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清楚,安得蒙当初接受秘密审查是因为c的不信任,还是他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就像我一直说的那样,我从来没有真正明白他在想什么。

夹板打了石膏,哪里都不能去,我被要求在**上躺三个月,只能天天给阿诺德的小表**补补数学,无所事事。阿诺德表示要监督小屁孩学习,有空时就坐在我病房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他大部分时间都显得很愉快,架着金丝眼镜,笑眯眯的学者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