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他握紧我的手,仿佛是想告诉和他在一起就会很安全,再也不会发生上次的事情。

我们没有进医院的主楼,而是绕到后面一栋奶油黄**的副楼里。副楼方方正正,进门时有持枪的**检查身份。阿诺德带我走进二楼的一个房间,让我辨认两个人。

如果不是脸上的伤疤,我几乎辨认不出来这是那次在小巷子里非礼我的那两人。他们精神极度萎靡,脸**苍白,嘴唇干裂,**膝蹲在横贯房间的铁栅栏之后。

我仔细辨认后说:“没错,是他们。”

“看来确实是抓对了。”安得蒙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长期拿枪的人并不多,本身是**的也不多,知道我和艾伦关系的人也不多,脸上有刀疤的更好找。”

左脸有伤疤的**人看见我,脸突然扭曲起来。他扑过来,框框的摇动着铁栅栏:“别说是我,别说是我!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放过我!是林顿先生让我们做的!”

安得蒙告诉我,这两个人是军情六处的间谍,级别不高,有人给他们钱,要他们跟踪我,制造**丑闻。

他们最后的结局是被无声无息处理掉,至于是**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抹**,安得蒙没告诉我。但是我知道标明处理意见文件一定已经签好字**给助理安妮了。

“是林顿让他们害我?”

我还想问,安得蒙已经把我带出房间:“能接触到我们内部间谍的人不多,他算一个,可惜手法太拙劣。”

刚才的房间应该是改装过后的审讯室,隔壁的房间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房间正中央有一张手术台,四周放着罩着布器械,仿佛已经被遗弃很久了。

林顿站在房间的正中央,深秋稀薄的空气中。

他看见我的瞬间就像看到魔鬼一样,摇摇晃晃的退向墙角,眼睛里满是惊恐。

好久不见,他又恢复了我记忆中的样子,**衣外随便套了件背心,乱蓬蓬的头发,因为脸**发白,所以雀斑格外明显。

不知道安得蒙用了什么问询方法,他精神状态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