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试图保护你,”埃德加嘴角荡起一抹奇怪的微笑:“我甚至下过命令,要让你活着。”

我突然想起琳娜说过的话——雏鹰说,要让你活着。

“你是雏鹰?!”

他没有回答,只是靠近了一点,伸手**住我:“**歉,我不能违抗命令。但是我可以给你注**lsd,只要剂量足够大,你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那会是一场**妙的体验,理智这种东西将永久离开你,我**过的艾伦.卡斯特将永远从世界上消失,留下他的躯壳,每天对我微笑。”

阿诺德跟我提起过lsd这种精神药物。它是纳粹**用来洗脑的主要药物之一。我因为**被关进代号z时,林顿曾在我服用的药品中小剂量加入了lsd。

我记得那时精神上的不稳定和焦灼感,简直像一场噩梦。

“我会变成白痴。”我告诉他。

“噢,是的。”埃德加温和的赞同:“可是我不介意,****的。我已经把我**的那个艾伦.卡斯特画了下来,收集进写生本里了。”

我第二次感觉到了同一种绝望。

我渴望见到安得蒙,想把一切东西都告诉他,包括雏鹰,包括琳娜,我向告诉他埃德加已经知道了普林顿庄园的存在。然而我只能被囚**在这里,绝望的等待。

埃德加每天会来看我三次,端来早饭午餐和晚餐。他会陪我说话,谈论我们大学时发生的趣事,当初我追过的姑娘现在嫁给了谁。如果不是沉重的手铐,我几乎以为时光倒流了,我们又回到了战争以前的和平年代。

可是我只感到深深的绝望。

“帮我配lsd的医生一直没有联系上,你可能还得等上几天,艾伦。”他温和的告诉我。

“你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