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他说。

因为天气有点热,我衬衣的前两颗扣子解开了,领口敞着。我愣了下,不屑:“我身材好,愿意让路边**多看两眼。”

他又弯起眼睛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左手突然用力压在我胸口上,右手帮我把纽扣强行扣上了。整个过程就一瞬间,我完全动弹不得。

后来我问他怎么做到的,他很随便:“军情六处是谍报机构,格斗技巧必须学。”

安得蒙放开我,若有所思:“或许我们可以谈一段时间恋**试试。”

埃德加向我指出:“艾伦,这几天你太恍惚了。你能对着一根电线杆笑半个小时。”

我声音飘渺的告诉他我去找了安得蒙改成绩,他答应和我谈恋**试试。普林顿公园的事情略去不谈。

“我们每个月在伦敦约会两次,他开车来接我。他说他不反感**人,不试试怎么知道适不适合对方呢?”

当时埃德加在画画,我给他当模特。画布上的青年身材颀长,眼神明亮,坐在树荫下,在微风中读一本厚壳书。

“我的头发是深棕**,不是浅金**。风不可能把它们吹成这么好看的效果。而且我从来没有这么蓝的眼睛,我的眼睛是灰蓝**。”我抗议:“你完全没有画出我花花公子特**。”

埃德加说:“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艾伦你最好离安得蒙远一点。”

他提醒我:“**是犯法的。”

安得蒙很守信。他每月来剑桥郡接我两次。我们穿过在伦敦热闹繁华的街道,去餐厅吃饭,然后看电影。餐厅总是由安得蒙选,法国菜德国菜意大利菜依次试了一遍。我只顾吃,他仿佛很有趣似地看着我:“你不抗拒和我接**。”

废话,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