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见了安得蒙。

那是一个下午,他的车停在将军府后花园铁栅栏外,一个人下车,顺着小路走过来。正是英格兰枫叶最**的季节,后花园里栽种着红枫和大叶枫。他穿着厚重的黑**高领风衣,从一片深红和明黄**中走过来,像走在油画中一样。

当时我正在看小屁孩画画,半天才发现小东西拉我衣角:“艾伦,你流口水了。”

安得蒙推开我房间门的时候,我正好擦干口水,把小屁孩打发走,上上下下视奸他:“好久不见。”

安得蒙站在门口,仿佛犹豫了很久:“艾伦,阿诺德说你要见我。上次我来时你还不清醒。”

在圣.玛丽安医院的那段灰**时光中,我的确很想见安得蒙,想见他到发疯。他是在我服用精神药物后维系神志的那一小束小阳光,唯一的**好**彩。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什么也不曾改变。

我对他笑:“宝贝,他听错了。”

他没有生气,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带着一种迁就的味道向我伸出手:“能跟我出去一趟吗?”

我也笑得很温柔:“**人,我今天没空约会。”

一瞬间安得蒙的脸**有点僵**。他收回手,背对着我靠窗站了一会儿,回头看我,叹了口气:“艾伦,你非要这样对我吗?”

我继续笑,再笑下去脸就僵了:“****的,我一直这样对朋友。”

下一刻我笑不出来了,我听见安得蒙说:“我想让你去辨认两个人,毕竟‘迷’是你破译出来的,你有权利看到伤害你的人的下场。

他走过来,安慰一样的**住我的肩:“艾伦,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可以选择不看。”

作者有话要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