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问:“痛?”

我吸了口气,伸手去抓他后脑勺:“废话,流**了。****的你以前没帮人刮过胡子吗?”

他很坦率:“没有。”

“你你你……在干什么?”

“变态!”

安得蒙没有说话,他低下头舔我被剃须刀刮伤的口子。我能感觉到他舌头柔软温暖的触觉。与其说是****,不如说是恶劣的舔弄。这种酥痒感让人很难受。我仰躺在白**的大**上,他就在**边,膝盖半跪在**舷上,顶开我的腿。

安得蒙整个身体覆盖在我身体上,他衬衣上清新的薄荷味包裹了我的知觉。

等他用**巾擦干我的脸开始扯我皮带,我才觉得**势不对。

然而已经晚了。

安得蒙给了我两个选择。

他**了**我额头:“艾伦,是要我把你手铐起来上你,还是你自己乖乖听话?”

我在安得蒙的别墅里休整了一个星期。我的假是安得蒙**自批准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假期是谁批的。7天里他留在别墅陪了我4天,其间我们试过各种做**的**势——**上,浴缸里,钢琴上。安得蒙教我弹《致**丽丝》,我弹琴的时候他从背后**我,顺着脊椎一路**下去。**得我全身颤抖,完全不知道手指按了什么键。有一次我看见安得蒙弹琴。他微微垂着头,弹得很专注。我不知道他弹的什么曲子,只觉得悠扬的旋律配着他修长的脖子很**。我走到他背后,开始隔衬衫衣料**他背脊,打算着万一他反抗,就说正好和上次扯平。没想到安得蒙立刻就不弹了,站起来转过身,把我丢在钢琴上,直接掰开我的腿压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