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偏过去,他掰住我的下巴转回来。

口腔里舌头温柔的挑逗,触碰到伤口时,安得蒙故意多停留片刻。他的手抓住我的头发,我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最开始口腔里**腥味很重,夹着一丝甜味,后来竟然有一种酥麻的沉醉。到最后安得蒙吮吸我舌头的时候,开始有点缺氧,我手脚无力,心跳得飞快。

我咬到了他的舌头,安得蒙放开我,问:“不满意?”

我说:“我以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花园铁栅栏边有一盏照明用的煤气灯,安得蒙的清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半明半灭。

他手撑在柱子上,把我固定在身体形成的狭小空间里:“我记得我说过,甩了我不意味着你可以去找别人。”

我一直认为分手是安得蒙先提出来的。他委婉的告诉我父母**亡的真相,暗示我们以后最好不再见面。但是当他说“甩了我”几个字时,仿佛在暗示我应当负责。

“你不信任我,我们分手了。我以为你是先提出的分手。”

“我不信任你,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分手。艾伦,你的父母生前是敏感人物,和德国间谍有来往。”安得蒙的脸上一瞬间仿佛有些悲伤:“是你一定要求我的信任,我们才分手的。”

“你现在仍然不信任我?”

安得蒙摇摇头。

我说:“那我们关系完了。以后的时间还很长,我会找其他人,就像你找了林顿。”

安得蒙显得有些迷惘,我提醒他:“你们周末不是经常出去兜风吗?”

“我们只是同事,我欣赏他的思路。就像我非常欣赏卡斯特**人的学术观点一样。这不意味着我**你母**。”

但是安得蒙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仿佛有一种犹疑,就像回忆很遥远很遥远的过去:“**很完**,有着和你一样的灰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