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语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安得蒙按了暂停,镜头定格在一处政府机构外面的电话亭。

他放大了画面,那是一个木质电话亭,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透过电话亭的玻璃,我看见了打电话的**。

录像有些旧,画面质量不好。这是一位中年**,出乎意料的是岁月几乎没有在**脸上留下过多痕迹。**的面容依然温柔**丽。镜头拉近,我依稀能看见**有着灰蓝**的眼睛和粟**卷曲的长发。正是夏天,**穿着套装短裙,夹着公文包,在焦急的等电话打进来。等了一会儿后**似乎放弃了,开始拿起听筒往外打电话。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一声尖利的枪响划破空气。

镜头被**液染红了,晃了晃,转向没有云朵的天空。

安得蒙从背后**住我的肩膀:“这是两年前我们特工从柏林拍摄回来的画面。摄像机就装在他的领带上。他被枪**了,但是我们成功的回收了这条领带。”

细碎的星光从窗外透进来,落在我旁边空荡荡的座位上。

我捂住脸,痛苦的说:“不,这只是长得很像。这是巧合。我母**已经**了。”

安得蒙**我□的脖子。

“艾伦,我不会认错,你也不会认错。这是卡斯特**人。**还活着,在为柏林工作。”

我听见他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你进军情六部。”

我的母**还活着,**没有**于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当年背叛了组织,和纳粹保持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