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和我搭档。”他想了想:“研究‘迷’的解密机。”

“需要资料来我这里取,艾伦。”

这是那个晚上以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心脏在衣服下面跳得厉害,安得蒙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看了我一眼,弯起眼睛,向我伸出手:“很高兴你病好了。”

安得蒙很少来一号办公室,大部分时间他都留在红楼。我研究了他尚未完工的解密机模型,然后和拉斐尔**给我的图纸相对比。安得蒙的方法很简洁,他试图通过修改“迷”加密机的连线方式,反向设计出能迅速找到解密钥匙的反转机。

而拉斐尔不同,他给我看的图纸上都是错综复杂的电路。

我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解密机图纸,他惯常性的坐在七号办公室洒满星光的窗台上,屈起一条腿,耐心的等我看完。

“这种东西要是真的能制造出来,世界会轰动的。”

“我只是有这个思路,还不完善。”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他在解密机里设计了大量真空管,通过在纸带上打孔判断正误,进行逻辑论算。

“你为什么会在七号办公室?”我问。

拉斐尔有些吃惊。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