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袭依然在继续,炸弹就在不远处的街区落下来。

安得蒙告诉我不用担心,这里是安全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事实上直到战争结束,旁边的街区沦为一片废墟,而我们所在的地方依然安然无恙。

安得蒙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只有周末才能回来。一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我就冲下楼梯,靠着客厅的装饰花瓶上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势,向他抛媚眼:“宝贝,我觉得我全身都是力气,可以回普林顿庄园了。”

他上下打量我,坚定的锁**:“哦?那我试试。”

然后他把我丢**,用各种**势尝试了一遍。

他冷静的评价说:“****的,你连**声都变小了,再休息一段时间。一号办公室还有我。”

安得蒙没有问过我和埃德加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想他知道,但是无法责备。回来之后的每次□他都特别疯狂,时间很长,换不同的**势。如果我喊痛,他不会停止,只会温柔的****我□出来的背脊,然后更加用力。

每次我都被折腾得**去活来,声音沙哑。被压在窗户边做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膝盖发颤,需要他扶着我的腰。结束以后他低头**我,说:“艾伦,你看你连**声都变小了,再休息一段时间。”

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提出要回去工作,同样的事情会再重复一遍。

他从来不主动谈起埃德加的事情,我提过好多次,他只是说:“雏鹰**了,艾伦。你不用在想,每个人都会**的,不是吗?”

薰衣草开花的九月过去了,阿诺德来看过我一回。他靠在安得蒙印着小碎花的纯棉布沙发上吸烟,帮我复查。

心理医生很感慨:“看见自己的前**朋友在别人家里。”

我很感慨当时勾肩搭背的日子,问他:“你和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