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七日,我摊开《泰晤士报》,看见头条新闻是苏联攻占柏林。希特勒和他的情人在总理府地下室服毒自**。

三天后,一千余名党卫军和外籍志愿兵守卫着第三帝国最后的象征——国会大厦,thelastbattle。他们大多数都**了。我理解党卫军的行为,但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外籍志愿兵,他们为什么愿意为纳粹作战到底。

就像我不理解母**为什么会为纳粹工作一样。

柏林被攻占后的第二天,安得蒙递给我一则翻译过的密文。这是我收到的来自母**的最后一条密文。

内容依然只有一句话。

请告诉艾伦,我**他——简.卡斯特。

安得蒙说,苏联方面彻底搜查了柏林,情报局总部已经焚毁,重要资料遗失。就现有材料来看,他们并没有发现卡斯特****存在过的痕迹。但是在一间被焚烧得面目全非的办公室里,有人发现了一个早期“谜”发报机的雏形,铁皮底座上刻着花体字,勉强辨认后似乎是英文的“jane”。

这个世界是一个矛盾的组合体。我所做的每一次选择都是错误的,然而我不能够停止做出选择。

我问安得蒙,德国投降了,我可以回家了吗?

他**歉的看着我,说,不能,艾伦。你在组织的不信任名单上。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歉,可是这有什么用?

我厌倦了在瞭望塔外空空荡荡的天空,厌倦了每天空虚得可怕的时间。我试图伤害安得蒙,对他说:“最开始我追你的时候,你应该拒绝我,找个**结婚。我当时太年轻,没有完全理解情报局的黑暗,现在后悔了。”

他只是**着我,说,**歉,艾伦。

安得蒙告诉我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保留现在的记忆,一辈子被关在这座瞭望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