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在演算,活动室的门被突然推开,我以为是埃德加,抬起头就看见阿诺德。他很自然的在我对面坐下,把外衣搭在椅背上。

他每次的问题都很直接:“你喜**安得蒙.加西亚哪一点?”

我头也不抬的回答:“长得好看。”

其实现在想来,我之所以那么喜**安得蒙,不是因为他的脸。我很小就离开父母,寄居在叔父篱下。叔父心地善良,脾气暴躁。在我记忆里,喜**什么东西,必需花力气去抢。安得蒙的感情是我付出了很多之后抓在手里的一点点阳光,抢到了,就不愿意放手。他安静温和,笑起来那么好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迁就我的喜好。我以为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就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度过以后很多年的岁月。

后来我才发现他其实只是一个长得好看到要**的变态。但是当时我没有意识到后者,所以只能跟金丝眼镜说:“长得好看。”

我问他:“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阿诺德深棕**的眸子盯着我的脸:“因为我是心理医生。要消除病症,我必须要知道病因。要让你不再喜**加西亚先生,我必须知道你为什么喜**他。”

我说:“**不是病。”

阿诺德把我拉到一家地下酒吧。里面人声嘈杂,**人们都赤膊,肱二头肌上了纹身,****们用粉白的胳膊**上前来买酒的**人。**们的嘴唇艳红艳红的,胸脯**,裙子几乎盖不住大腿。

他拉着我坐在角落里,要了两杯啤酒,然后摘下金丝眼镜,叠起腿靠椅子上,开始娴熟的点评来往的**们。摘了眼镜的阿诺德看上去文静秀气多了,如果不听他在说什么,我差点以为这是个误打误撞进来的学者。

“你看吧台旁边的**……对,就是d罩杯的那个。**的话不多,仔细看其实脸长得也不错,**应该是个一等一的货**。艾伦,或者你其实喜****上浪一点的?”

我顿时觉得当初自己在康河边上跟埃德加评论咖啡店**招待时太纯洁了,跟阿诺德医生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我问他:“你经常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