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自己说:“我**你。”

安得蒙深碧**的眼睛弯起来,他垂下睫**,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窝上。

“我也**你,艾伦。”

那是一个傍晚,**幕随后降临。鲜红**的霞光把二楼私人餐厅的橡木餐桌染成**红**,又渐渐褪去。

我不记得我们在餐桌上做了多少回,之后他把我**起来,又压在玻璃窗上做了一回。

是他进入我。

安得蒙的**并不温柔,最初被进入时有种撕裂的疼痛。可是他一直**着我的背脊,仿佛试图借此安慰。

最开始他用枪抵着我的下巴,后来枪被扔在一边,理智被摧毁了,极致的快感中我的腿主动**上了他的腰。他拉开我的腿,换一种**势继续做。我试图不去注意身上那些可耻的**白**液体。

一切结束时我已经站不稳了,两条腿都在发颤。安得蒙支撑住我,用他的自己的大衣把我裹住,半扶半**,强行往楼下走。

“艾伦,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一楼有一个小小的影映室。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走廊的灯都灭着,安得蒙**着我,推开影映室的门。

小房间里有三排空荡荡的座位,正面的墙上是白**屏幕。

安得蒙把我放在最后一排,走到前面打开放映机。

白**的屏幕突然充满光和影,是柏林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