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c?”

“我不知道,我爷爷知道。他是情报局真正的boss,加西亚先生负责军情六处,林德曼负责军情五处,他掌握整个情报局。”

“c长得什么样?”

“我不知道,很少有人真正见过他。你见面就知道了。”

他往吉普走去,夕阳把街道和他的影子都拉得很长。

我叫住他,指指吉普:“阿诺德,那是第几个**?”

“我们分开后第三个。”他想了想,好像觉得不对:“好像我们本来也没在一起过?”

“你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医生挥挥手:“我还想再玩几年。”

就像我告诉阿诺德一样,我和安得蒙的关系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我甚至没有时间见他。安妮告诉我,加西亚先生一半的时间都不在普林顿庄园。他具体在哪里我无从知道。

接到文件,我5月13日回到一号办公室,腿上绑着石膏,拄着拐杖,开始正式解密机的设计工作。

我一直在思考c的批文:

请转军情六处政府密码学院,艾伦.卡斯特。(c)

这意味着c绕过安得蒙直接联系我,提名由我设计“迷”的解密机。

对此安得蒙没有给我任何解释,他只是在我回去后的第二天签署了一份文件,说明由我全权领导一号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