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是德国人的计谋。”我说:“他们预定轰炸两个目标城市,却故意分开用了两种密码传输手段。一种是‘迷’,另一种我们尚未知道。而且这次考文垂的地名并没有加密,仿佛对方故意告诉我们袭击目标,然后试探……试探我们会不会做出防备。”

“希特勒有可能开始怀疑自己情报泄露了,但是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泄露出去的——他在试探我们。如果用‘迷’加密的考文垂在空袭中做出了防御反击,而用另外一个情报系统加密的纽卡斯尔没有,说明‘迷’的确被破译了。如果纽卡斯特有防御行动,那么是另外的情报系统出现问题。‘迷’是安全的。柏林那位不知道姓名的人可能也只知道其中一个地点,然后**试图向我们传递‘月光鸣奏曲’的目标城市纽卡斯特。目前为止**传递的每一条消息都是准确的。”

没有一个人附和我的观点,谁也没有轻易表态,空气中只有压抑的沉默。我站在小黑板面前,举着半截粉笔,觉得自己傻到家了。安得蒙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他突然制止我,声线柔和平静:“艾伦,我明白了。你可以先回去,把密码留下。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我放下手里的粉笔,听见c问:“艾伦,刚才你说‘**’试图向你传递信息。我们想知道这个‘**’是谁,你是怎么在情报局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柏林取得联系的。”

安得蒙打断他:“这件事我会**自过问。艾伦,你先回去。”

我原地站着,张了张嘴,又合上。

“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我没有主动联系过柏林情报局,只是恰巧破译了一个不断向我们传递消息的密码。就像刚才说的一样,它的密匙是我的生日。”我说得很艰难:“我怀疑密码的发送者是我母**,简.卡斯特。**在为柏林情报局工作。”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码了七千字,先更三千,明天上午更剩下的。灯泡烧掉了,去碎一会儿tat

第三十九章

提到简.卡斯特这个名字时,或许是我的错觉,c拿钢笔的手不易察觉的颤抖了。

他没有放过我。

“艾伦,你知道现在的情况。空军飞机非常紧张,要派遣一个飞行中队保护纽卡斯特是很重大的决定。如果我们派了飞机,会让其他地方的防守变得薄弱。所以我需要你发誓,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

“我发誓。”

“包括你所收到的秘密电报内容?”

“包括电文内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