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知子莫若母啊。

“诶哟,妈,这松鼠桂鱼绝了,你这手艺当初辞职不干真可惜了,要不现在早就混成大厨了”

“嘴里吃着也不闲着,就知道皮”

李月娟从厨房走出来,系着令乾很眼熟的那条带着油渍的粉色围巾。

原来是在厨房里,给令乾倒酒去了。

“你爸新泡的黄酒,你不一直嚷嚷着不让你喝酒吗”

令乾看向清浊的黄酒,在瓷碗里简简单单的乘着,有点感慨。

以前自己小时候特别想喝酒,老妈李月娟总是不让,说什么小孩喝酒对脑子不好,反正就各种找理由。

自己亲爹令建军倒是不反对,但平时沉默寡言的,也不会发表意见。

所以令乾第一次喝酒的记忆,还记得挺清楚的,就是个发小张浩伟偷摸着拿压岁钱去买,结果两人回家各自挨了五十大板。

一转眼,李月娟也觉得自己长大了。

“妈这你不倒一碗,咱娘俩一起”

令乾皮的很,李月娟深深看了令乾一眼,在她的印象里,令乾是皮,但也没有皮到这个程度。

小时候一见面,虽然妈也叫着,但总是隔着一层什么,让李月娟觉得令乾对自己放不开。

有一年夏天的时候,家里新安了空调,夫妻俩房间用电扇,空调却安在了令乾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