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朱厚熜气得爆粗口了,“敢图谋朕的土地,真是狗胆包天了!教皇决定归属,朕还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呢!”

到了这一步,根本不需要别的理由了,也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是实实在在,咎由自取。

“先别急着杀人,把那几个西夷带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把小迪亚士拖了进来。

这一回连朱厚熜都懵了,才出去多大的一会儿啊,居然没有人模样了。

这家伙的两个耳朵都被砍掉了,脖子也给割掉了。

脑袋上乱七八糟的卷发,先是被火烧,然后又被揪,血液,水泡,黑灰,鼻涕眼泪……全都搅在一起,一个脑袋,弄得给七彩卤蛋似的,那叫一个精彩。

“该!”

朱厚熜可不是心疼他,而是想要让他送个信。

“太师,你看该怎么问罪比较好?”

王岳笑道:“陛下,臣以为这事是有先例的。朝鲜当初侵占了咱们的辽东土地,咱可是给他算了一笔账的,如今也该到西夷了。”

一听这话,朱厚熜都差点喷了。

行,够狠!

当初朝鲜才占了多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