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过早就想好了说词,抱歉道:“老哥你也知道,我与那姓柯的不对付,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闹不好会动手,再说身为炼体修者,被欺压到库房当库卒,也不是件很光彩的事,算了,离开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安学伦知道木已成舟,他也不可能揪着不放,除非翻脸连朋友都不做,颇为遗憾的扼腕叹息,道:“好端端一个人才,让姓柯的逼走,还被庄胖子那家伙有眼无珠给放跑,可惜啊。”

他只怪当日自己没能一起上城,否则,任凭单立文说得天花乱坠,许以再大好处,也不可能让那厮得逞,也听出常思过对于破贼军,内心还是有些怨言。

常思过连连拱手:“老哥谬赞,小弟愧不敢当。”

安学伦伸手捉了黑娃手腕,道:“你今天不赔我一顿酒肉,不与你干休。”

“哈哈,一顿怎么够赔,最少十顿。”

常思过大笑,听得安学伦如此说,知道事情便这样过去。

他不去城外寻安学伦,多少是有些担心安学伦责怪,想借助时间冲淡。

对于安学伦一心为公的品性,他还是很佩服,两人共了几场生死患难,他亦不想失去这个比较唠叨的真性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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