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呢?你们几个再这样,我可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季星尘使劲拍着魁梧壮硕没什么变化的年轻人,感叹道:“六十年前,上一任觋老临坐化前,说过你还会来,只没想到,咱们望云岛……咳,亏欠良多啊。”

申徒鸿几个在厅堂摆布桌椅,摆上酒坛和碗碟、下酒菜等。

“常兄弟,来,喝酒,老季头人老话多啰嗦,感谢的话咱不多说,也不需说出来,都在心里记着,今天给常兄弟洗尘。”

“对,老季头唠唠叨叨老娘们一样,别听他的,咱们喝酒!”

申徒鸿、申徒荆兄弟俩心情格外舒畅,把常思过叫去,倒满酒水,双手奉上,眼里透着不一般的亲近。

季星尘笑骂:“几个小兔崽子,别以为我老了就教训你们不动。”

“老胳膊老腿的,别动不动教训这个那个的。”

“可不是嘛,小时候被他丢到冰天雪地里差点冻死,还不给肉吃,很过份的老头。”

“就是,就是,老凶了。”

……

自此,常思过便在映沙岛上住了下来,每天由被几个年轻人嘲笑老胳膊老腿的季星尘帮他锤炼神魂和体魄,隔三差五的,申徒鸿、申徒荆等人前来陪着喝一场酒,日子过得很是悠闲惬意。

他把自己的气机完全收敛,即使有人找,也发送不了传讯飞剑。

这是一段非常关键时期,他不想有人打扰。

三个月后,季星尘请他去城西一座石塔,给他布置的洗身池,便修在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