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从石头牌坊后面转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穿着粗布短衫,粗眉毛大眼大鼻子阔嘴,很不满地踢了一脚椅子,道:“你计无谋跟个大爷一样到骸骨山蹭吃蹭喝,还要我伺候你,亏你说得出口,给我请安这话,也不怕遭雷打。”

计无谋随着破椅子摇晃,咯吱做响,就不起身,哈哈笑道:“是你自己不让我动手的吗?反怪起我来了,大师兄你好没道理。”

魏维恭忙躬身拱手,拜了下去:“魏维恭拜见大师兄,给大师兄请安。”

“屁,又一个蹭吃喝的来了,我说你们是不是谋上了骸骨山?”

粗壮汉子伸手扶起魏维恭,重重地拍了拍魏维恭的肩膀,把魏维恭给拍得身体塌去半边,呲牙咧嘴的,显然是吃力不住,口中道:“哪敢啊,借几个胆子也不敢啊,大师兄又冤枉人。”

汉子看向落后面的常思过,突然笑道:“这不是小师弟吗?师父他老人家好生偏心,偷偷摸摸教出如此出色的小师弟。”

此话一出,计无谋霍地从椅子上起身,魏维恭面色阴沉手摸向了腰间。

常思过一脸茫然,实则心中打鼓,这人到底什么路数,怎能一口叫破他的来历?汉子口中的师父,不用猜也是明源老道。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心湖掀起狂风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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