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她不认为是她造成的下方凡人死伤,罪魁祸首是常思过。

敢倒打一耙,泼她的脏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常思过心中一阵无力,他被飞剑锁定,躲无可躲,龟壳也打碎掉落城内毁了,身上的法袍仅能维持一个体面,他只得摆一个掏心拳架,浑身灵元力和真元涌动,拼着这条手臂不要,也要再挡一挡。

那个愚蠢的金丹女人,既无胸也无脑。

他也是蠢不可及,与那等自大在上惯了的愚妇讲道理。

“师兄啊……”

元阔和陈奎悲愤大叫,那一道细长的流光,让他们心生绝望。

太快了!

太恐怖!

他们连挪动下脚步都做不到,还拿什么护持师兄安危?

眼见着师兄灰头土脸却面无惧色,挥拳朝空中刺来的流光轰去,身上赤紫两色交织,气势如虹,他们瞠目欲裂,又无能为力。

在拳头和流光即将撞上的瞬间,一片巴掌大的白云突兀出现。

像是最轻柔的风,阻隔在两者中间,又如莲花绽开,一片两片……整整九片白云,层层叠叠,把犀利的流光给围困其中。

一道紫色飞剑变得细若绣花针,在绽放的白云中间左冲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