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符光突地在空中一现,惊动了久坐的常思过。

伸手一招,被大阵阻隔的传讯符落到手中,扫视一眼,常思过一口喝干碗中残酒,把石碗收进宝库存放,起身飞出阵法,下一瞬间出现在神隐峰边缘空中。

听得魏维恭的笑声自峰内传来:“小师弟,快快请进,没那么多礼数。”

常思过笑着拱了拱手,飞入放开的护山阵,落到峰顶凉亭前,步入亭内,笑道:“看师兄神色,事情已经办妥?”撩起长袍下摆落坐,有侍女奉上香茗灵茶。

魏维恭哈哈一笑,道:“稍有周折,总算是顺利解决一个内忧,没引起丁点风波。”

举杯与常思过茶杯一碰,魏维恭心情很好,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幸得有苏正行配合,我们几个老家伙也承诺不动浩渺云海岛基业,不要蹇离性命,只是镇压起来,才能一切顺遂,哎,你不知当年对付申徒武王,缪问天把事情搞得惊天动地,天怒人怨,后患无穷。”

吐槽一句缪问天当年的粗暴行事,接着把过程简略一说。

无非就是苏正行把蹇离诱出浩渺云海岛老巢,引进布置了的大阵海域上空,再四个老家伙现身,一起出手把蹇离给收拾了,镇压在某个小洞天中。

常思过举杯敬道:“几位师兄辛苦!攘外先安内,咱们内部先安定下来,才能放心对外域用兵,不知什么时候举行第三次聚会?”

他不关心蹇离的死活。

背道而驰认不清形势者,即使是死亦不足惜,何况只是镇压?

“约定是半年后的二月初二,待苏正行把浩渺云海岛先清理一下,稳一稳内部势力。你且通知望云岛的两位申徒道友,此事也与他们讲一讲,不要让他们产生误会,他们与你有交情。”

魏维恭交代一句。

常思过答应下来,这是他的分内事,道:“那个叫易得的谈判代表,是个人才,建议加以重用。后面咱们即使要准备对外域用兵,也得与浮生域好生谈,争取他们反正,至不济,也要让浮生域与其它四域闹得失和,相互防备。”

“是这个理!”魏维恭赞同笑道:“我们与才从外域回来的易得见了一面,他说这次差点被常老祖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