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陈,四十岁的年龄,也不像那娘们儿用胭脂水粉保养,操的就是一把力气,靠卖力气吃饭。

跟我相熟的人孙子都满地跑了,所以我被从老陈升级到了老陈头。

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天长地久我就熟悉了。

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家里又没个娘们,脚下又没个孩子,心就懒了,没了气力劲。

后来托了个关系,跑到任家镇去当那打更人,那叫一个轻松啊,每天哼着小曲,就着任家镇敲两遍锣,领个工资美滋滋。

生活安定舒适,偶尔还能打两口酒,跑到那任家镇的怡红院里面潇洒潇洒,学学那曹某人。

按照那说书人的说法,这叫魏武遗风。

嘿嘿,这读书人的脑袋瓜子就他娘的好使。

想起曾经的幸福生活,陈老头就忍不住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紧接着咣当一声,他就直接捂着头怪叫了一声。

“老爹,你又打我脑袋!”

“哼,认真些!”

一个白发老者嫌弃的看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哆哆嗦嗦的又朝着屋里面去了。

陈老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当年他是一个逍遥快活的打更人。

结果万万没想到,三番五次的在任家镇碰到鬼怪,把他给吓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