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音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干什么,脸烧了起来。

……

沈昼在洗手间,陆听音低头整理了下衣服。

她面红耳热,去厨房拿了瓶水。路过餐桌时看到那里有个水杯,随手想把它洗了,却看到水杯边放了一个药瓶。

她拿起来扫了眼。

氟西汀。

身后,洗手间的门打开。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她把药瓶放下,举起水杯问他,“你这水杯还要喝吗,不喝的话我拿去洗了?”

“不喝。”

沈昼走过来,湿发贴在额前,衬得双眼更晦暗。

他衣服还没来得及穿,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陆听音面色的绯红还没退去,她撇过头,逃似的进了厨房洗杯子。

等她出来,桌子上的药瓶也不见了。

沈昼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我就是临时过来的,”陆听音说,“现在得走,晚点再回来陪你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