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一道白光闪过,高山便感觉屁股一凉,原来是后面的裤腰带无了,裤子直接掉在了脚上。

他明知道这是那小娃子在调戏自己,可依旧是敢怒不敢言,两只手提着裤子继续跑。

此时他已经跑了八里路,上气不接下气,轻功早就飞不动了,只能撒丫子的跑。

一旁的流水也好不了哪儿去,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水拼命的往下流,他成了名副其实的流水了。

两人相视一眼,顿时忍不住苦笑,后面的纸人穷追不舍,却就是不杀他们,摆明在戏耍他们。

高山和流水心中明白,他们两个刚才逮着那小狗娃,呸,小道长骂了几句,估计让这小娃娃记在心里了。

小娃娃,人小,心眼也小!

“哗!”

又是呼啸的一刀,这一刀砍在了路边碗口粗的树上,这颗不知长了多少年的树瞬间一分为二,倒在了一旁,睡得安详。

它终于可以不用站着了。

高山流水面露绝望,他们刚刚也试图反抗,可他们的音波攻击击穿了一两个纸人,瞬间就有十几个纸人涌了上来。

要不是背后的长琴扛了一下,他们两个早已身首异处,躺在地上鸟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