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瓖道:“此地山虽不甚高,却风化剥蚀,多有崎岖,人马皆不可行,通路唯此一条。只消扼守此关,便如阖上门户,东西南北莫得通行。昔日高祖亦曾派大军攻打,西鲜卑不过三千人据守,苦战数月无功而返。”

公子望了望,道,“若鲜卑人死守,只怕一场恶战。”

桓瓖道:“未必。”

沈冲和公子皆讶然。

“将军有良策?”沈冲问。

“何须良策。”桓瓖说罢,指了指关城上,“你二人看那城楼,可见得守卫?”

公子看了看,道:“无。”

桓瓖道:“将军早已派细作混入鲜卑溃兵中打探,回报说秃发磐不在遮胡关。传说他身染重病,已撤到了石燕城。遮胡关守军不过数百,皆老弱之兵,已是人心惶惶。”

“哦?”公子道,“此事若确凿否?”

“自是确凿。”桓瓖道,“我等一路追来,可曾遇过鲜卑人殊死阻拦?将军到此地已三日,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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