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道:“可遮胡关这般易守难攻,他们如何夺回?无十全把握,又怎敢如此设计?”

我说:“公子不若将此虑禀明将军,若将军可解,岂非大善?大军即将开拔,事关重大,不宜拖延!”

公子闻言,目光炯炯,神情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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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虽披着一张超然世外的皮,实则也是个热血易冲动的单纯青年。

我在屋中静候,不到半个时辰,公子回来了。

他神色很是不悦,也不待我替他更衣,便把佩刀扔到一旁。

“主簿主簿,我若想做主簿,来河西做甚!”公子忿忿道。

不必猜我也知道,他的抱负必是又不成了,询问之下,果然如此。

荀尚面带微笑地听完了公子的猜测之后,道:“元初所言甚为有理,以元初所见,叛军将如何夺回遮胡关?”

公子道:“此亦在下所虑,在下愿领五百人为斥候,往关外巡视,扫除隐患,请将军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