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送来颇是及时,眼下看来,去雒阳便没有了必要。

我心潮澎湃,忙让两个随从停下待命,带着王通去找老张。

不料,还未走出几步,我忽而听到鼓角之声,颇是浩大,似乎是从城外传来。

我一惊,正疑心莫非什么地方出了大纰漏,诸侯的回马枪竟这么快杀到了?正要找人问,却见吕稷匆匆走来。

“女君!”他满头大汗,神色焦急,“司马敛率军出了城,攻打荥阳去了!”

我一惊,忙问:“攻打荥阳?他怎突然如此?”

吕稷用袖子擦一把汗,道,“是济北王世子!司马敛听他,当下荥阳是个空城,里面只有大长公主和一干诸侯家眷,司马敛便即刻率兵去追,拦也拦不住!”

“荥阳?”王通神色惊诧,忙道,“据人所知,荥阳并非空城。濮阳王等所率先锋五万人开拔,剩下十余万人仍驻在荥阳,何来空城之?”

我心头沉下,担心什么来什么,这司马敛果然还是惹出事端来了。

“女君,”吕稷道,“东平国和明光道兵马加起来不过九万,不敌诸侯,之所以取下索邑,是为了借着险和人质与他们对峙,延缓攻势,等待与秦王合击。先前攻下索邑之时,我等故意放人往荥阳通报,既然诸侯大军还在荥阳,当下不定已经向索邑派兵。司马敛贪功冒进,一头撞进去,只怕要有去无回。”

我没接话,问:“老张何在?”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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