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伸出手来,张开,一颗药丸静静躺在手心里。

阿洪目光一亮,正要伸手去拿,我却将药丸收回。

“这般着急做甚。”我说,“我有事要问你,你须得如实答来。”

阿洪只得收回手,道:“何事?”

我问:“便是回府之后的事、做了甚,与人说了甚,全都告诉我。”

阿洪道:“我也不曾说了甚做了甚,我昨日和陈定回府之后即向徐内官覆命,他未多言,只让我等严守此事,不得说出去。到了昨日夜里,长公主和公子从宫中回来,公子发现你不见了,就到处去寻你,闹了一整宿。”

“闹?”我冷笑,道,“长公主既然要做成我出逃的模样,莫非不曾让张内官将我的物什清理干净?”

“清理了。”阿洪道,“张内官将你的细软都清理了干净,连你的契书都不见了,可公子还是不信,说此事疑点颇多,必有蹊跷,还去报知了京兆府,让他们一道派人去寻。”

我听着这些话,心中莫名的有些宽慰。

这些年我对公子使的诈也不能全然算坑人,至少公子被我练就了一身防骗的本事,寻常的把戏在他眼前已经没有了用处。

“长公主也由着他去寻?”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