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纸条打开,上面并无半点字迹,空空如也,

思索片刻,我走到栅栏面前,喊道:“官长!”

好几声之后,一个狱卒提着鞭子走过来,不耐烦地:“叫甚叫!”

我:“这室中太暗,我要给病人喂饭也喂不得,烦官长取一盏灯来。”

那狱卒冷笑:“喂不得不吃便是,要灯做甚。”

罢,转身就走。

我忙道:“官长莫恼,我断不敢让官长白跑。”罢,我将头上绾头发的簪子拔下来,伸出去晃了晃,“我这病人着实要紧,还请官长通融通融。”

那狱卒回头来,看了看我手上的簪子。

这是一根玉簪,虽不上质地上佳,却也值得些钱财。那狱卒显然动了心,走过来,将玉簪接了。

“就要一盏灯?”他问。

“就要一盏灯。”我讨好地。

狱卒将玉簪塞到怀里,转身离开。

没多久,他隔着栏杆将一盏油灯放到地上:“快些吃,吃完了我好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