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就是在各种药物中浸泡着长的大,这些普通药物对他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阮觅脸上一白。

她此刻用的镇魂香是手上摩擦手串坠角释出的,已是很清淡,可以说和一般浅淡的安神香并无二至,可不想还是被他一下子觉察出来。

她自幼调香,蔡嬷嬷也说她嗅觉敏锐,用药极有天分,可是这香若不是自己放出来的,怕是自己也不一定就能立即分辨出来。

当年她嫁他,只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侯府庶子。

他也的确表现的就如一普通的侯府庶子。

可实际上呢?

功夫深不可测。

战场上百战百胜。

直接出任兵部侍郎,好像也无半点不适。

现在连毒物,药物对他都没半点用处,而且警觉得惊人。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现在才发现,他深得怕是自己除了他那张脸,其他从来什么都没看清过。

哦,就是那张脸,那也是会变的。

她心中一阵翻涌,抿了抿唇,道:“我哪里知道这些对侯爷有没有用,这是我自己因有旧疾,所以常备安神之用罢了,想来侯爷心志坚定,自是无需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