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她抵着他嗔道:“你又发的什么疯,那话也没什么问题,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您是帝王,又曾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还跟个异族人抠什么这种字眼啊?”

声音娇软慵懒,带着情-欲之后的媚意,听得人心都发紧。

他抱紧她,揽了一会儿,然后再低头一点一点的吻她的脸颊耳廓,道:“觅觅,你知道朕恼怒什么的。以后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们一起商议,但不要再想着离开,好吗?”

平日里,他会用“朕”,但亲热时从来都只会说“我”。

阮觅一愣。

一时之间心里涌出不少复杂的情绪。

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好在她在他怀中,而他正一啄一啄地吻着她,似乎也无需她的回答,遂便不做声,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由着他好一阵的缠绵,这事便也就过去了。

翌日就是秋狩首猎,要上场的大臣和将领们都想在新帝面前好好表现,因此喝起酒来便都很克制,不敢放开来饮太多,以免醉酒误事。

但也有例外。

例如被有心人灌醉或在军中有宴时一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那些。

二更天的时候,已经陆续有人离场。

玄凌睡得早,虽然玩性还在,但他虽顽劣,却自幼就被教得十分自律,到了点便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