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请我去了附近一家很不错的餐厅。吃到一半他叼着面包问我:“艾伦,你姓卡斯特?”

我说:“废话。”

他想了想:“这个月的评估会上,加西亚先生表扬我,说我破译密码的思路和简.卡斯特**人特别相似……大名鼎鼎的密码专家卡斯特**人你知道吗?我突然想起你们一个姓。”

“那是我母**。**是前密码研究员。”我尽量平静的说:“**在我五岁时就去世了,但是没有人告诉我……**很有名。”

我的密码知识大多来自于父母留下的书和笔记,思考问题的方式和母**相似是不可避免的。

林顿拿叉子的手僵住了。

“对不起。”他道歉。

“没关系。”我说。

“加西亚先生要把我调入1号办公室,以后的工作好像要难得多。”他**歉的跟我说:“艾伦,谢谢你帮我。”

普林顿庄园有很多解密小组,按照重要程度从1号一直排下去,由不同的密码专家领导。1号办公室是安得蒙的直属团队,负责最高级别的密码破译工作。

“那就是破译‘迷’了。”我随口说。

那一刻林顿的表情像是看见**招待没穿衣服。

“报纸上早登过,”我不能说安得蒙告诉我的,只好解释:“德国佬把这种商用密码投入**中使用了,号称完全不可破译。”

有一种说法是,越完**的加密系统越不惧怕被公布。即使取得了密码机,获得了某一天的密码本,复杂的加密方法也会让你无能为力。德国一直对“迷”的加密能力很有信心,因此没有刻意隐瞒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