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解剑干什么?

凌哥儿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然后转头问自己的师傅,道:“师傅,我要学几年才能这么厉害?”

武师傅嘴角抽了抽,几年?你爹学二十年,你得学四十年......也没用,因为你娘不会允许你再吃那样的苦去习武了。

武师傅咳了一声,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道:“小公子必会青出于蓝。”

凌哥儿笑眯了眼。

他再小心的摸了摸顾云暄的剑,然后有些不舍的收回了手,再看向顾云暄,道:“好了大叔,你可以收回去了,谢谢。”

顾云暄有些意外,但还是伸手收回了剑。

但接着却又从袖中取出了一把青铜色,约莫六寸许的匕首,从桌上推给了凌哥儿,道:“这是和我身上的佩剑同一块玄铁,同一个铸剑大师在同一座熔炉炼制的,世上仅此一把,削铁如泥,看看喜不喜欢。”

他说的认真,也不管凌哥儿听不听得懂什么是玄铁,什么是熔炉。

凌哥儿的眼睛越发的亮了亮。

他眼睛发亮的盯着那匕首把没有多少装饰,但雕刻花纹十分精美盯了好一会儿......他到现在还没有一把真正的武器,有的只是木制的剑,弓箭还有小软鞭。

他放在桌上的小手动了动,就在顾云暄以为他会伸手去接那把就在他小手前面不过寸许的匕首时,他却缩回了手,然后正襟危坐地抬眼看向了他爹顾云暄。

他看着顾云暄,小嘴微抿,目光坚定又带着些许警惕,道:“你有求于我?”

顾云暄一愣。

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