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很少出门,但凌哥儿却日日出门。

阮觅无心听外面的闲话,但凌哥儿自从他爹出现,就在高度关注这事,是以在他爹和他娘这件事上,凌哥儿这几天听到的闲话实际比他娘还要多得多。

他突然出现在他阿爹和阿娘的谈话现场当然不是偶然。

他早就“不择手段”得到了他阿娘这里某些下人的支持,但凡他阿娘这里有半点他阿爹的风吹草动,就得及时通知他,让他能把握最新情报和情况。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扔了。

可惜他阿爹太厉害,今天他什么都没偷听到就被打下屋顶了......

顾云暄是气冲冲的来,结果可以说是碰了一鼻子灰,灰头土脸的离开。

偏偏后面因为凌哥儿的那一场闹剧,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的话都说不了,只能就这么走了。

他出了阮觅的庄子神色也没半点好转。

实际上是越想这事心里就越堵得厉害。

上马车之时他看到墨七欲言又止。

这婆婆妈妈的样子真讨人嫌。

他道:“有话就说。”

墨七正了正神色,认真无比道:“主子,小公子既然受了伤,主子您应该留下来陪陪小公子啊。”

这是什么神经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