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姑道:“夫人让属下将小公子送到主子身边,道若是主子战事繁忙,可以替小公子则一良师,或者暂时将小公子交给阮家大爷代为教养。夫人她,”

她咬了咬牙,道,“夫人让属下发誓,道是,道是主子若是再娶,就请主子将小公子交给阮家大爷,不可将小公子交给其他女子,否则夫人她死不瞑目。”

赵允煊盯着她,道:“她还说了什么?”

蓝姑额上的汗冒了出来,她手按着地上的砂石,垂首道:“夫人临终前曾问过属下,主子的身份,但彼时夫人的丫鬟就在旁侧,隔墙亦可能有耳,是以属下不敢擅作主张,据实以告。”

赵允煊的心一阵剧痛。

那一瞬间,好像连呼吸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感觉到手中小孩儿猛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蹲下身,将他抱到了怀中,道,“她的身体,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手上的砂石嵌进手心,虽则至始至终,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但蓝姑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她艰难道:“是属下失职。夫人五个月前曾经寄了两封信去福州府,彼时属下以为只是普通的家书,并未太过留意。夫人过世之后,墨五查过,那两封信是被侯夫人在驿站截了......夫人临终前怀疑,她的病和侯夫人还有三姑娘有关,只是属下一直都没有查出任何异样。”

“砰”得一脚,蓝姑被踢倒在地。

赵允煊抱着玄凌,按他在自己胸前,忍着勃发的怒气,道:“滚下去。”

“主子!”

“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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