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被亲的大脑完全空白,只觉得快要晕过去之前他总算是放开了她。

他抚着她发红含艳的眼角,手滑过,她白皙内透粉丝的脸颊上便沾染上了一些他手上的污浊,但却更令人心动......让人生出又想怜爱又想狠狠占有的......

他低声道:“以后不许画别的男人。”

阮觅还没从刚刚那一吻中反应过来,尚在发懵中。

好一会儿她心跳才缓了下来,随即就没好气地嗔道:“陛下你乱吃什么飞醋呢,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人物场景画,若再不能画别的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这话......

明明知道她说的就是个正常的意思,但他听得却是一阵的乱醋飞起。

什么叫“若再不能画别的男人,还有什么意思?”

她有他还不够吗?

他冷着脸不出声。

阮觅见他这样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有些歧义,便吃吃笑了两声,在他脸愈来愈黑之前,忙笑道:“又不是真的替谁作画,不过就是寥寥几笔以应场景罢了,你还跟那些凡夫俗子吃醋不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手脚并用的从他的禁-锢中往旁边滚了滚,然后才起身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狼藉,不悦道,“我刚刚才沐浴过换的衣裳,你看现在又成了什么样?陛下,是妾身惹你生气了吗?”

巧笑嗔痴皆动人心,约莫就是这般吧。

赵允煊看着她吸了口气,不过她这话也总算是把他往现实中拉了拉,又想起了京中魏家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