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问道:“允煊,你的伤势到底如何?之前听说中毒是怎么回事?”

赵允煊“虚弱”道:“是儿臣无能,让父皇担心了。之前儿臣的确是中了刺客的秘毒,还好几天前元陵大师刚好回京,阮氏请了他过来,才帮儿臣解了此毒,不然儿臣怕是再也醒不来看到父皇了。”

元陵大师,元陵大师。

竟然又是元陵大师。

元陵大师为何独独就对自己这个儿子这般偏爱?

当年他在为储君之位挣扎,甚至为自己的性命挣扎之时,元陵大师可从未曾对他伸出过援手。

贞和帝面上的表情差点没控制住。

勉强才说了一句:“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赵允煊扯了扯嘴角,道:“不过父皇,儿臣的毒虽然解了,但这毒伤了心肺,元陵大师说儿臣短时间内怕是再不能动武了。”

贞和帝一愣,重复道:“再不能动武?”

赵允煊苦笑,点头道:“是的父皇,太医说儿臣这皮肉伤倒是还好,养上个月余也就能痊愈了,只是这毒气已经血脉,并不能彻底清除,若是轻易动武,很容易毒气攻心,再入昏迷.......好在只要我不动武,和寻常人也并无二样,并不会有什么妨碍。”

皇帝先是一阵呆滞,接着心绪就是好一阵翻涌。

他几乎是坐不下去了。

一刻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儿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