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煊轻笑了声,但眼神却冰冷至极,无半点笑意。

他道:“魏泽桉,你真的觉得他所犯之罪可恕?”

“陛下!”

钟大同急了,苍白着嘴唇在后面唤道。

可是没有人理会他。

魏泽桉的手抖得厉害,眼泪也滚了下来。

赵允煊没再理会他,他走到钟大同的面前,道:“你怨恨朕的皇后,不仅怨恨她,心中也同样对朕不满,因为当初朕没有如了你的愿,纳了你的妹妹为妾,就为这个原因......”

“陛下!”

钟大同大急,想要辩解,却是立即就被赵允煊喝断。

“闭嘴。”

赵允煊道,“就为这个原因,你就敢就着两杯酒,当着满朝大臣和勋贵世家的面,出言诋毁朕的皇后。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脸皮?”

“就是因为你在战场上的那些功绩吗?朕的满朝文武,各地战将,比你有功者无数,若是他们个个如你,朕稍不顺了他们的意,就心怀怨怼,出言非议,朕,还要如何治这天下?”

说完他伸手,墨七就递过来一把匕首。

他接过,手一划,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鲜血溅出,他的手腕上已多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