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比上一次的狂风急雨,这一次却是温柔缠绵,他极尽的取悦她,也宣泄着自己的感情,攫取着她的回应。

事后阮觅倦极睡去。

赵允煊抱了她一会儿,见她睡熟却是起了身,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眉骨,再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这才小心翼翼的下了榻,披上衣裳之后又回头帮她小心地盖了被子,再掖了掖被角,这才放下了帐幔去换衣裳。

待换了衣裳他就出了营帐,吩咐了外面的雪影和侍卫照看着,便径直往魏泽桉的营帐那边过去了。

营帐里是浓烈的血腥味。

钟大同躺在地榻上,面色惨白。

赵允煊入得营帐,众人不意他会突然到来,有些惊,又有看到主心骨的委屈。

魏泽桉带着众人给他跪下。

钟大同挣扎着,似乎也想起身给他行礼,赵允煊摆了摆手,他便又躺下了,撑着力气道:“陛下,末将酒后妄言,是臣之错,还请陛下恕罪,但那郑绪狂妄,还请陛下为末将做主。”

道歉,是魏泽桉要求的。

而后面请皇帝给他做主,则是他自己的心声。

被人平白无故插了一刀,这口气他咽不下,无论如何一定要出出来。

赵允煊面无表情,面上犹如蒙了层层的雾障,让人看不真切他。

他没有理会钟大同,只是看向跪着的魏泽桉,道:“当时,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