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坐在椅子上默了半晌......虽然她不觉得问题有这么严重,但显然,她也很清楚自己丈夫魏老太爷的态度。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泽桉,陛下他,是你表哥,也是你姑母唯一的儿子。”

那也是她唯一的女儿。

想到早逝的女儿,她就无法像自家老太爷说的那般,对他的事完全不闻不问。

她沉着脸道,“且不说他是皇帝,就是寻常大户人家,若是只得一子也是不够,更何况他是皇帝?陛下他若是一直不肯充盈后宫,而明禾郡主又再不能生养,将来朝堂上也必定会有许多反对的声音。他这一路都艰辛,又怎能再为一个女人惹天下人非议,让群臣对他不满?”

她只是不想他的路太过艰辛。

而且皇家子嗣,就一个孩子,这万一出什么问题了,那要如何?

魏泽桉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他心道,什么表哥,什么姑母唯一的儿子,在皇帝这个身份面前,这些,重要吗?

他后宫有几人,肯不肯充盈后宫,自然有宗室和大臣去操心......如果他们敢的话,祖母您插什么手啊?

他急得不行,但他一向孝顺,却真是不知道该从哪一点去劝。

不过这回还不等他说什么,另一边祝嬷嬷却是先出了声。

祝嬷嬷道:“老夫人,少将军,这其中怕是出了什么误会,其实明禾郡主并非是再不能生养,她只是......”

只是体质特殊,不易受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