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贺予是临时起意。

谢清呈被他折腾到不行,年轻男孩子是真的饿惨了,吃的又心满意足,给谢清呈穿上衣服后还抱着谢清呈蹭了又蹭,亲了又亲,亲到后来又有点火起。

如果不是后来有学校的电话打过来,问他在哪儿呢,电影播完要颁奖了,他百分之一万会再来一次。

“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谢清呈结束后疼得厉害,十多天前的那种感觉,那种难以言说的隐痛又在这一次像烙印似的,再次深按在了他的身上。

但比之前更难受的是那种身上的腻感,上一次贺予至少是全程做了保护措施,谢清呈事后除了疼倒也没什么更刻骨的不适。

哪里像现在,他连走动时都会因为某种感觉,而白了脸色。

他一言不发地在陈慢身边坐下,陈慢松了口气:“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我差点要去找你。”

谢清呈坐在椅子上都是僵硬的,他的腰背挺着,绷直,不肯有半点松懈,更不可能让陈慢看出他的任何不适。

但他什么话也不想讲,他的精神都快被刚才两人那种疯狂的,越矩的,不计后果的行为给整崩溃了。

“没事。”谢清呈顿了一会儿才麻木地说,“你管自己看电影。”

陈慢点了点头,但他目光触及谢清呈的衣领,顿了一下,手抬起来——

“你要干什么!”

谢清呈现在是草木皆兵,尽管他根本不相信贺予说陈慢是个同性恋的事情,可他还是本能地把陈慢的手腕攥住了,用的力道很重,把陈慢都吓到了。

“哥……你、你领口处有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