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他知道贺予为什么要自甘堕落跑那种地方鬼混去。

现在他可完全不清楚。

这回谁又惹着他了?

谢清呈胸臆中一团火直往上窜,而且老郑后面还补了句——

“小伙子又开一辆新跑车,这回速度开的比火箭还快,下了车又和交警说拖走,他妈的,你说他不会是把人民警察长期当代驾了吧?发什么疯呢,这不来我这儿的时候还好好的吗,哎,你知道他怎么回事么。”

谢清呈气得破大骂:“我他妈知道什么?我看着这兔崽子就来火!”

挂了电话之后,谢清呈窝了一肚子气,前思后想,还是爹『性』作祟,觉得不能袖手旁观。

这次他不欠贺予任东西了,他不信,也不会容忍贺予再对他做出些什么畜生事来。

思及如此,谢清呈上了辆的士,报了“空夜会”四个字。

的士绝尘而去。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空夜会门又是一贯的豪车如云,美人妖娆的景象。

贺予坐在和一年前一样的豪华顶包内,倚在那张黑『色』头层牛皮长沙发上,点着一支烟,慢慢地抽着。

他面前是堆叠如山的香槟塔,周围是一群侍应生在竭力逢迎讨好。

“贺少,我给您满上。”

“您都那么久没来这里了,想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