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上,或许正因为她的这种行为,王剑慷这人才没有更多机会,更多精力,把魔爪伸到沪大的姑娘身上……?

如果她的线人,么这个“婊/子”,其实就像一只惊艳的雉鸟,张开羽翼,以华艳的美『色』吸引着猎人,纠缠着魔鬼,从而保护了身后纯洁柔弱的女孩儿们。

蒋丽萍对此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她屈指掸了掸烟,说:“我婊/子做惯了,对牌坊毫无兴趣。这事,揭过就算了。”

谢清呈看着她,良久沉默后,说了句:“……我不问你为何记错自署名的缘由。但我选择相信你。”

蒋丽萍闻言,指间的烟一颤,她垂了乌黑桃叶似的睫『毛』,安静了须臾,而后把脸抬起来,扭转到一边去,不与面前的人对视。

“……”可几秒后,她忽然抬手,擦了一下眼睛,动作很快,不知道不在拭去一点令她不愿承认的泪。

就在这时候——

“咚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响起了。

“谁在里面?”奉命巡查的安保队员,饱含胁迫意味地朝们所在的办室里喊,“出来!快点!再不出来我撞门了!”

蒋丽萍迅速从透出的一点脆弱中回过神,她立刻调整好自的情绪,示意谢清呈们藏好,而后走过去,一把门拉开。

安保一愣,表情有刻意:“蒋、蒋姐……”

蒋丽萍掀起眼帘:“你么大嗓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