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没有注意到谢清呈的反常——

谢清呈病得几乎无法出声骂他,他却以为是谢清呈不想反抗。

而谢清呈自始至终没有脱掉上衣,好像在掩盖什么一样。这一点贺予虽然隐约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他的一颗心都被谢清呈莫名脆弱的样子给填满了,再也无暇去容下别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贺予醒来了,发现谢清呈还昏睡着。

他在谢清呈眼睫上轻轻吻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发现怀里的人很烫。

贺予一惊,谢清呈发烧了?

他不敢耽搁,忙拿了温度计给他哥测了个体温。

383c……

贺予急了,想给私人医生安东尼打电话,但又立刻觉得不妥。

他最后只得轻轻摇醒了谢清呈:“哥……”

“……”

连唤了三四遍,谢清呈才模模糊糊地从昏沉中醒来。

他魂都像被抽去了大半,双目空濛地望着贺予。

贺予的心一下子就被他看软了,甚至都后悔自己昨天那么没有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