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面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他麻木地躺在竹垫上,香已经燃尽,他上全是事后的热汗黏糊,脑中却越来越清明。

他木道:“……贺予,原本在这个屋里的人,应该是卫冬恒。”

贺予:“……”

谢清呈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贺予又怎会不清楚?

他来了山庄后,只要能到谢清呈,他的视线就几乎一直追逐着谢清呈,没有离开过,以他才会留意到谢清呈独去了萱阁,却半天没有等来卫冬恒。

从前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经历过很多危险时刻,贺予因此敏感地觉察出了这种情况不太劲,这才径进了萱阁竹屋内,拉开了包厢的。

他一开就撞上了跌跌撞撞的谢清呈,谢清呈时候已经完全被熏香『迷』晕了,浑烫热,痛苦难当,到了必须要求助的地步。

有人下『药』,这是毋庸置疑的。

问题是个人的居心何其歹毒?个幕后黑手,居是想让别人到谢清呈与卫冬恒做这种事情!

贺予紧紧抱着谢清呈,在他颈间低应了一声。

他说:“我知道,我会保护你的,你不要怕……谢清呈……”

谢清呈么在意己纯爷们形象的人,却被么多女宾和男客到了刚才的样,贺予生怕他没有办法接受了……怕的连抚『摸』着谢清呈头发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两人在寂静的竹屋中待了良久,而后谢清呈闭上了睛。

他说:“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