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每天的生活,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备课,不是在整理资料,就是在做研究。

要么就干脆消失,哪儿也找不。

这一点贺予确实感觉挺奇怪的,他不知道谢清呈去哪儿了,谢清呈也从不多解释,只说自己忙,在外有会要开。

而他回后总会表现得很疲倦,贺予想,他大概是真有什么很重要的项目在做,自己也不便过问,只能想子尽量给他分掉些负担。

“咚咚咚。”

这一天,午休时间,办公室的门开着,贺予门口,往里看了看,说:“谢教授,我能进吗?”

谢清呈没理他。

贺予就自己进去了。

办公室里没有别,谢清呈戴着眼镜,在对着电脑整理资料。

贺予在他旁边拉了张桌子,把打包的菜一样一样摆出。

谢清呈依旧没管他。

管他也没用,说不听。他们俩前那层所谓的“喜欢”窗户纸捅破后,贺予就经常这样干。与其每天都花这口舌功夫,还不如当他是在孝敬自己,省事。

贺予一边摆饭,一边打量着谢清呈。

其实昨晚他就想找谢清呈的,谢清呈又不在学校,也不在陌雨巷,这又不知去了哪儿忙,半夜才回了他消息,说在医院陪谢雪。今天看他,脸『色』莫名非常憔悴,也不知道看谢雪为什么能看成这样。